正牌天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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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正牌天神》

 前一秒会冲她发脾气,后一秒也会放下身段来哄她。两人闹不愉快的当天下午,他给她回电话,口气颇大地责怪她不告而别。。

  两个人都紧张坏了,彼此依偎着靠在一起,男孩摸着女孩略显干枯的头发,小声说着:“是无痛的,很快就好了,一会儿我带你去吃炸臭豆腐。”

  段明过安抚着,说:“这么湿漉漉的囫囵一晚,你该多难受,我帮你把外套脱了……”想了想,补充一句:“我没想别的。”

  几句话下来,段少爷那股挥之不去的大男子主义又有冒头的趋势,乔颜犹记得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他还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: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。

  另外三人几乎是心照不宣地看了眼段明过,当事人却像没事人一样走过来,说:“还好,警察处理得不错,这小子没受什么额外的罪。”

  段明润是个暴脾气,泰山崩于前也要装腔作势地吼两声,何况他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从来都看不上,话便说得很不客气。

  先绕去厨房端了盅燕窝拍在桌上,再默不作声拿了换洗衣服进去浴室,出来之后见她还没把东西吃完,几乎是牛不喝水强按头地给她灌了下去。
  乔颜边听边笑,江流萤推推她胳膊,说: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,你什么想法哎?”

  他将她抵在门上,开了大灯,自上而下如陌生人般打量她渐渐变粉的身体,嗓音哑暗地说:“不行,会死。”

  在她看来,这是一种对己对人都不负责的行为,一个人堕胎更是错上加错,爱过一个只做不负责的男人,女人的眼瞎耳聋亦是原罪的一种。
  段明过一把勾住她脖子,呼哧着道:“一跟你说正事,你就给我跑题。她一个大小姐能有什么不对劲,一个月的零花钱从三万减到一万就是天塌了。你不用管她,她就是发虚,其实比你过得还好呢。”

  思来想去,还是多走几步路坐了公交,无奈车上人多空调不给力,她一路反胃,回家后躺了许久,大叹自己没用。

  段明过冷哼,明知这是一招烂到底的激将法,可还是心甘情愿走进这陷阱,他说:“发就发,我还怕她啊?”
  乔颜还没想好怎么回答,兜里手机响。

  ……这还叫人怎么睡。

  段明过一边想一边笑,心里不知怎么痒痒的,眼前总是她十六岁时含羞带臊的表情。时隔多年,他指腹仿佛还带着她嘴唇的触感,软绵温热,布丁一般。
  乔颜有口莫辩,说两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,想必费尽口舌仍是谁也不信,最好直接不承认认识,免得给段家添麻烦:“没有,否则我干嘛浪费时间上个酬劳连包都买不起的节目。”

  上点年纪,吃喝嫖赌,破鞋也搞,姘头也有,那叫欢迎进入成人世界;稍显年轻,只是窝在洗手池边抽一根烟,也可以被称作是不老实。

  然后她止不住呜咽一声,很伤心地哭起来……永远都是她在妥协,永远都是他在索取,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失衡了。
  底下居然有共同好友江流萤的留言,她语言一贯犀利地猛烈抨击:被加州的阳光晒晕了吧,又发什么骚呢?

  乔颜自后帮他们把门带上,关紧前说:“跟他好好聊一聊吧。”

  不听解释还好,一听如何能解怒气,段明过抓过她的牛奶就是一大口,抹抹嘴巴边的牛奶沫道:“你这丫头,太坏太有心机了,白白让那老头多转了十来块。不行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,你得补偿我。”
  段明过剧烈喘`息,将她长长的睡裙扯上头顶,绕着她举起的手纠缠打结,剥出她丰腴柔软的身体,月色之下,她皮肤白得如牛乳,边际朦朦胧胧的晕开。

  孔松咂舌:“我去你的,这是好玩事儿吗?”

  那时候生活不富裕,他们的照片也少,又因为乔贵桃总是缺席的,每每只有她跟妈妈以及乔恒三人入镜。

  乔颜觉得自己一张脸从耳后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红,然后一直蔓延到脸颊两侧,再热烘烘地冲上眼睛。

  乔颜带着宿醉后强烈的头疼,勉强支撑起自己去拿手机,送到耳边的时候,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:“喂,乔恒?”

  段明过这时候猛地靠向椅背,银制的叉子落在盘里发出清脆的“咚”一声,桌边的人都不由看了他一眼,也只是一眼,就又恢复到方才的状态中去。
  开头已是勉强,过程更加尴尬,乔恒对朝天分外冷淡。乔颜几次要他抱一抱,他都僵着脸说“不会”、“不要”、“不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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