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胖王妃要休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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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胖胖王妃要休夫》

 凤朝宫内各处都贴着喜字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。。

  沈嘉玥哭成泪人儿,手一挥,说话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,“你们也回去吧!看样子天要下大雨了,路上小心些。”

  百合低着头,“回嫔主话,是的,嘉仪殿、凤朝宫、昌阳殿、瑶光殿、福柔殿,我们的人都没能打进去,连一步都没跨进去,奴婢无能,”连忙跪下,“还请嫔主恕罪。”

  沈嘉玥看不过去,欲开口劝说,如菊拉住她,摇头示意她不要相劝,沈嘉玥明白如菊在担心什么,可她一向心软,见不得旁人受罪,再说此事若传出去皇后纵然讨不了好,可她们这些妃嫔无一人相劝,恐怕也会遭是非,因而再三思量,还是站出来,福身一礼,相劝道:“皇后娘娘,纵然这婢子冲撞了您和宜珍公主,想来她是没看见娘娘和公主的,想来不是有意的,还请皇后娘娘让子青住手吧,再打下去可怎么好?”

  沈嘉玥示意众人不要出声,又站在她背后,听着那些个词儿,不想生气也要生气了,眉宇间多了几分恼怒,冷笑道:“哟,我当是谁呢,闹得整个怜乐殿都不得清净,原来是熙嫔妹妹啊。看来是怜乐殿的宫人怠慢了你,怠慢的连你都忘了这是谁的寿宴,主次都不分了呢。”顿一顿,笑道:“方才本宫在闲庭赏花处都能听到聒噪声,还以为是哪个不知规矩的戏子在余音绕梁处唱戏呢,正要让宫人去说下宫里的规矩呢,可不得这样大声的唱戏。不曾想是妹妹,倒是本宫的耳力不好,竟听不出妹妹的声音了,幸好还没让宫人去那儿说下宫里规矩,不然可要冤枉了人家。实在是本宫的不是,让妹妹高高兴兴来赴本宫的生辰宴,却生了这样大的气。”还没等连梦瑾说话,凌厉之神环顾四周,道:“你们这些宫人是怎的?竟敢怠慢主子,不要命了?”

  所有人都看着杜旭薇,杜旭薇霍然起身,大声打断她的话道:“简直胡扯,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储秀宫,根本就是诬陷。”

  昭阳方才低头抚着衣衫,未瞧见,如今乍一看,有些像又不大像,不太确定,喏喏道:“好像有些像,仿佛又不太像,猜不准。何况,我出生时大姐姐早已出嫁,我与她相处的日子并没有五姐姐与大姐姐相处多啊,五姐姐应当更认得才是。等会子她来了不就知道了么?”
  沈嘉玥听得容大人三字,才想起来她是御前的女官,名唤容琦羽,甫一入宫便在御前侍奉,侍奉的殷勤周到得皇上赏识,不过碧玉年华便升为女官,为人耿直爽利。摁下心中不郁,等着她的回答。

  周宫正突地一笑,“惠妃娘娘,您当真不知您现在身处哪儿吗?自太祖朝开始您是第一位入宫正局接受审讯的妃嫔,自然不可能为了您定妃嫔入宫正局的规定的,那么您进来便只能依宫女的规定来。呵,娘娘您已经失势了,您还以为您还是身处嘉仪殿尊贵的惠妃娘娘吗?您随意找人问问,问问哪个宫女入了宫正局还能出去的。是,是能出去,只是是横着出去的,司正司审讯共有九百九十九种刑具,您要一一尝尝吗?”疾步过去,伸手便是一个耳光,“这一掌,便是告诉娘娘入了宫正局就得按宫正局规定来,不按宫正局规定来,那只能被罚,如果娘娘不想尝这么多刑具的话,那就实话实说您到底有没有做厌胜之术害全贵嫔娘娘?”

  “新晋宫妃向皇后娘娘行叩拜大礼――”
  昭阳再忍不住哭了出来,边哭边说着这几年她们姐妹两的生活。

  傅慧姗让奶嬷嬷将孩子抱下去,又好好嘱咐了一番,紧闭殿门,吐露心事,“你说的,我不是没想过,前些日子我求着皇后娘娘请我的母亲入宫相陪,母亲也是这样说的,至少往后不用在未央宫里捱到死,可是…后来想想终是不妥。

  沈嘉玥一笑而过,“起来吧!”讽刺一句,“也难为你们了,本宫如此落魄,你们还要给本宫请安。”
  赵箐箐三人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,都打量着眼前的朱芳华,而朱芳华也瞧着她们,她隐隐认出百花宴跑出来站在沈嘉玥身边的女子是她们中的一个,却不知她们的身份,也不行礼,干站着。

  杜旭薇掩嘴一笑,钗环玲玲作响,问:“如今我们先去哪个司?”又接:“不如先去司衣司吧,那儿掌着衣服首饰呢!”

  沈嘉玥在前头缓缓走着,兴意阑珊,赵箐箐三步并作两步,忙跟着她,开口唤道:“姐姐,稍等下嘛,我们一同闲谈会子呀!”环顾四周,见无人理会,忙压低声,“姐姐,这几位宫妃如何?你瞧着谁会得宠?”
  皇上才想起那时确实去了昌阳殿,可他没见如花禀告必然是因为昌阳殿的宫人拦住了他,如此一想,皇上倒生了气,他万万没想到这些日子纵得许美淑越来越过分,若别的事倒也罢了,这种喜讯都拦下,当真大胆。不觉面色一沉,眉宇间又和缓下来,笑道:“如今才一个多月,再过九个月便要生下来了,朕当真欢喜。”

  “我觉得不是的可能大些,这事要不要查?”

  那宫女忙跪下,口口声声称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还请娘娘恕罪。奴婢有事禀告娘娘,才失了规矩,还请娘娘莫怪罪。”
  沈嘉玥略微一笑,只静静望着她的脸庞,默默不语,愣愣出神。

  太后习惯性的接过茶盏,抿一口茶,瞥见坐在一旁的皇帝自打庄贤妃入殿,眼睛还没离开过她身上,也不想为了个女人弄僵母子关系,顺坡说道:“也罢,起来吧,赐座。”

  韩麟利落起身,躬身着,“请娘娘伸手,臣来把脉。”
  “帝驾返回,这争斗又无止境了,”朱芳华想了想,道:“要继续,小心些,尽量买通里头的人,几个主殿还是如铁桶一般么?”

  “啊?”沈嘉玥吓了一跳,片刻缓过神来,嘴边含着一抹笑,“没什么,”瞧着铜镜里的自己,梳了一个垂鬟,鬟上插着零零落落的头饰,甚为满意,道:“挺好的。”她可不是那些个只知绫罗绸缎、珠翠满头却不知旁人暗讽的女子。

  箐箐再不愿得宠,她也有个女儿要等着箐箐为她博前程,为她博不去远嫁的婚姻,这点箐箐也是知道的。而自己却不用,没有与那人一起生的孩子,在一处连话也更少了。哪像眼前这二人,又说不完的话。

  沈嘉玥拿起茶盏,喝上一口君山银针,又搁下茶盏,淡淡一笑,无奈摇头,“这话可怎说的?我随口抱怨一句,你倒当真啦?况,我抱怨归抱怨,可也没说我不要这份赏赐啊,即便我真不要,旨意已下,也不得不从了。”

  沈嘉玥徐徐开口,眼中划过一丝疑问,遂款款问道:“三位长公主怎在这儿?这要去哪儿?昭慧长公主您不是早已回府了么?其实长公主,您那事很好办的。”见她们眼眶红红的,关怀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  皇后象征性的插上一句,“慎妃最会说笑了,若你都不会说话,那叫我们这些人可怎么说呢。”
  皇上得意一笑,“瞧你这母妃,真是没出息,孩子哭你也跟着掉眼泪,那怎么哄孩子,真是…”想起方才她的怒骂,又接了一句: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你还好意思说朕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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